“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,离我远点,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!”
见她这副样子,沈时隶如梦初醒,赶紧松开了林与夏的手,还退到了靠车门的地方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会好好克制自己的。”
说着就拿出手机给谢一发信息,让他过来把车锁解开。
等谢一出来的这段时间,林与夏又说起了住院费的事情。
“晚晚的住院费花了多少?我转给你,别给我说什么不用,不转给你不仅我心里过不去,晚晚也会缠着我问的。”
沈时隶想了想,伸出一根手指,“卡里就扣了一万,我知道你们现在刚开了工作室,正是要用钱的时候,不着急给我,算你欠我的总行了吧,跟之前的彩礼一起。”
说不用还林与夏现在肯定不愿意,可她和江晚希现在的情况沈时隶也知道。
慕言去她们的小工作室投资就是沈时隶引荐的,不过他只是提了一嘴,真正让慕言投资的原因还是江晚希和林与夏自己的能力。
毕竟就算慕言不给她们投资,沈时隶也能想到其他方法帮她们。
正说着,谢一就过来把车门打开了,林与夏逃似的下了车,在车里被暖气吹得脸红红的,下车一阵冷风,让她打了个冷战。
“好,你放心,我会尽快还你的,我先进去了。”
谢一和沈时隶看着林与夏进了医院,直到连背影都看不见了,两人才转过头。
刚坐上驾驶位,睁眼问沈时隶接下来去哪儿,沈时隶就抢先一步说。
“这次做的不错,月底奖金翻倍,以后没事多去接触接触江晚希,她现在对我的意见太大了,如果你能从她那儿转变她对我的态度,年终奖给你翻十倍。”
十倍!!!
谢一的眼睛都亮了!
他每年的年终奖本来就不低,翻十倍的话,他半辈子都够挥霍了。
“谢谢隶爷!那我现在送您去哪儿?”
“回公司。”
……
沈时澈自上次鲜花别墅的事情之后,就很少出现在沈时隶面前了。
甚至很少出现在公司,要不然谢一也不会回到沈时隶身边。
这天,沈时隶正在办公室里看合同,沈时澈不敲门就进来了,“大哥,城西那个商城的项目我去谈吧,保证能给公司拿下。”
沈时隶不满地看着他,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进来不敲门,城西那个项目我已经交给谢一去处理了,对方是你认识的人吗?怎么突然这么感兴趣。”
再见面,两人默契的都没提起上次因为林与夏闹出来的不愉快。
在沈时澈眼中,再喜欢的人也只是外人,而他和沈时隶是亲兄弟,就这一点,沈时隶不在乎也是应该的。
而沈时隶没提起不过是想看看沈时澈到底想干什么,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装出来的。
这几天的调查下来,他发现这个弟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先不说上次那个别墅的事情,他在沈氏的这几年,已经在公社底层员工面前把沈时隶的存在感完全抹去了。
甚至连一些中层都不知道公司的一些重大决策都跟沈时隶有关。
沈时隶在这群人眼中,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,占着沈氏总裁的位置却什么力都不用出,都是沈时澈忙里忙外。
虽说这些人对公司没什么大的影响,但沈时隶刚上任的那段时间,这些人的不配合还是给他带来的不小的麻烦。
他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是他自己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,但也只是不想公开身份,并不是要把自己的口碑往富二代混混那个方向带。
沈时澈这个举动,明显是有私心的。
“大哥真聪明,一下就猜对了,城西那个项目跟我们对接的人是我同学,上学的时候关系还挺不错的,所以我想如果是我去的话,肯定比谢一去要简单。”
“前一段时间我是去处理一些私事了,现在回公司了,身边没个助理也不行,如果可以的话,我还是希望谢一能回到我身边,毕竟我跟他已经很熟悉了,有了一定的默契。”
谢一跟在沈时隶身边这么多年,这才没跟沈时澈在一起工作几天,他居然就能说出这样的话了。
知道他是想把谢一跟他拉到同一条战线上,沈时隶倒也没多说什么。
“只要他自己同意,我这儿当然没问题,不过就是再去把米白抓过来给我当助理而已。”
算起来上次给米白放的假也快到了,如果她知道自己回来就又要给沈时隶当助理的话,肯定会留在国外不回来了。
“好,我自己去跟他说,谢谢大哥了。”
说完沈时澈就出了办公室,沈时隶想了想,还是提前给谢一打了电话。
既然沈时澈回公司了,他就要趁这次机会好好查查沈时澈到底想干什么。
现在沈氏的危机已经解决了,就算没有云家的那些帮助,沈时隶这段时间给公司找来的几个大项目也最后支撑公司不倒了。
只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,就是公司的这些股东。
他们会跟云家一起出卖公司,就说明以后还会跟别人他们一起对付公司,只有把他们都铲除了,沈时隶才能放心离开沈氏总裁的位置。
看来还是得用一些计谋把这些人先勾出来再说。
沈时澈找到谢一的时候,谢一正从城西那边考察回来,刚好到了饭点,沈时澈就直接叫上谢一一起出去吃饭了。
饭桌上,沈时澈点了一大桌子菜,两个人根本吃不完。
“沈副总,还有其他人要来吗?怎么点了这么多菜?”
“没有,就我们俩,慢慢吃嘛,正好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说。”
上次别墅的事情之后,谢一跟沈时澈就成了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至少在沈时澈眼中是这样的。
“你这段时间回到沈时隶身边的感觉怎么样?他对你是不是没有之前那么信任了?我大哥本来就是多疑的性格,你也别多想。”
谢一想到沈时隶在林与夏面前的样子,眉头皱了皱。
他现在也是见过隶爷撒娇卖委屈的人了,应该算是隶爷最亲近的人了吧。